母親便曾喟嘆,女子的一生如花,盛放時雖美麗,卻太易凋謝。
母親的生母據(jù)說也是美人,早早便撒手人寰,母親在嫡母手里便有了許多隱忍克制委屈。
母親從前講起這些的時候,雖帶著一種“都過去了”的云淡風輕,但沈緹還是能體察到那些被壓下去的情緒。
但男子終究不是女子,大家對同一件事的感受有時候甚至會南轅北轍。
于沈緹是覺得大事已定,交待清楚,大家都可以踏實了。
于馮洛儀卻完全是另一種感受。
她很清晰地感覺到,訂了這個表姐之后,她于沈緹心里的分量好像下降了。
從前,他的心里就是她和科考。
可現(xiàn)在,他言辭里對那位“表姐”頗多贊許,他說“不委屈”的時候分明十分自然,是真的不覺得自己屈就了。
他是新科探花,才華滿腹人又俊美,如何就能坦然地屈就一個鄉(xiāng)下女子?
那個表姐,既無詩書才華,定然是生得很美。
馮洛儀回想他剛才所說,問:“這位表姐比你還年長,如何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說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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