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榕聼艄鈺?huì)驚動(dòng)次間上夜的婢女，她回到床里放下帳子才掀開了燈罩。暗燈變明燈，帳子里一下清晰明亮了起來。
殷蒔說：“你看看吧。”
沈緹低頭看去。
手中那件中衣展開，有一塊新鮮的血漬。
“喏?！币笊P伸出手去，“看仔細(xì)點(diǎn)?！?br>
她把她的手伸到他面前給他看，手心手背都給他看。再換手擎燈，把另一只手也給他檢查。
沒有傷口。她的指尖雖然有些血污，但沒有任何傷口。她沒有作弊。
不像他們新婚當(dāng)晚，小刀割破指尖弄假。
他的中衣上沾的，是她的處子血。
她當(dāng)著他的面為自己驗(yàn)了貞。
“可以了吧？”她問。
沈緹抬起眼。
她擎著燈，光打在她臉上。頭發(fā)蓬亂，衣襟也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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