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蒔回璟榮院的路上雨停了,陽光破云而出,殷蒔手遮著眼望了一眼,光束有種圣潔感。
就覺得是個好兆頭。
果不其然,才回到璟榮院沒多久,二門上的婆子來稟報:“少夫人的陪房,喚作王保貴的求見?!?br>
王保貴現(xiàn)在沒別的事,就是在忙槐樹街的宅子和長安門的鋪子。他若來,必是有音信了。
殷蒔大喜:“蒲兒,去接他進來。”
蒲兒去二門上接了王保貴進來,果然如殷蒔所料,王保貴給殷蒔報喜:“長安門的鋪子前天就談妥了。槐樹街的宅子當時也在談了,那人來看過兩次了。今天終于給了我準信兒。”
又道:“只他嫌棄門窗舊了,要我們出錢重新漆一遍。”
殷蒔道:“漆完了也是我們的,房子也跑不了,漆吧。大面上的帳不錯,支出都能對得上就行。這些細事,你做主。”
主人家不摳門還肯放權,是辦事的人最喜歡的了。
正事談完了,殷蒔也并不著急放王保貴走,問他可領到了月錢沒有。
因為她昨天收到了月銀,就讓蒲兒去給王保貴和寶金送她許諾給他們的貼補銀子。但蒲兒回來說,兩個人的媳婦都說還沒有拿到月銀。
“領到了,領到了?!蓖醣YF說,“我昨日不在家,我家里的說,蒲兒才走,月錢便送到了,前后腳。這個月和上個月的一并給了?!?br>
其實是一府幾十口子人,賬房得一處一處送銀子,當然先緊著幾個主子,然后才是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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