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緹道:“想彈琴給你聽,偏穿得不雅卻做雅事,總覺得怪。”
殷蒔要笑死。
問他明天都要做什么。
“就是作詩?!鄙蚓煹溃案咦油裉熳髁藳]有十首也得有八首?!?br>
“高子望是誰?莫非是和你同科的狀元?”榜眼見過了,狀元殷蒔記得是姓高的。
“正是?!?br>
“原來還可以提前作好?”殷蒔覺得有趣。跟中學(xué)時代考試前作文押題似的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?!?br>
“你也作好了?”
“我不必作,都在腦子里?!?br>
瞧這驕傲的。
但殷蒔這幾天讀了他的詩集,真的明白了為什么別人一點不覺得他的驕傲不對,反而很欣賞。
你讀了那樣少年激揚的文字,再看那個作詩的年輕人,真的覺得他就該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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