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如果少夫人沒有讓他來呢？
“嗯，記住了?！彼f，“《心經(jīng)》已經(jīng)抄完了，我原想著三十那日拿過去給少夫人的?！?br>
沈緹注意到馮洛儀說話語速比從前慢，反應(yīng)也比從前慢。
他問：“怎地好像沒精神？”
馮洛儀道：“最近白日里常困，許是喝那藥喝的，也可能是春困。薛大夫已經(jīng)與我說叫我停藥了?！?br>
但那藥之前喝效果也并不好，沈緹有幾次起夜都發(fā)現(xiàn)她醒著。
近來他來的都晚，來了便歇了，才沒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異樣。
沈緹看著她。
十七歲，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清冷無依的少女變成了溫溫婉婉的婦人。
眉間有一絲睡不醒的嬌困。
沈緹忽然意識到，馮洛儀可能真的有孕了。
他自然對孕婦是一無所知的，但馮洛儀的模樣卻給了他一種強烈的感覺，應(yīng)該是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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