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有資格在陛下身邊動(dòng)筆墨的人,字跡我都識(shí)得。此非其中任何一人!”
他一雙眸子寒星一樣,頂著鋼刀上前一步。
“凡立儲(chǔ)之旨,按我朝祖規(guī),至少兩位宰執(zhí)見證。誰又是見證人!”
“玉璽做得倒仔細(xì),連缺的那一角也仿了。只可惜,我精書畫,擅篆刻,我的眼睛就是尺!你再仿,玉石裂痕也不能盡同!”
沈緹把那軸“遺旨”猛擲于地上,將玉軸柄摔得粉碎!
“此遺旨,是偽旨!”
他眉眼凜然,聲音冷厲。
胸膛已經(jīng)抵住了刀尖。
已經(jīng)有紅色的血洇出,染了綠官袍。
男人怒道:“你想死!”
沈緹輕蔑地扯扯嘴角,甚至對(duì)頂著他的那把鋒利的鋼刀抬了抬手:“請(qǐng)?!?br>
今天和沈緹一起在宮中當(dāng)值的,不是別人,正是殷蒔的好友吳箐的丈夫江辰江宇極。
他二人一同被拉到殿里,但那身披甲胄的武夫上來就問:“哪個(gè)是沈緹沈躋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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