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緹擲筆:“我沈躋云讀書科舉,報效君王。我的仕途,豈是為篡奪之人做遮羞布的!”
他知道,他今夜若親筆寫了這詔書,若寧王真能登基,真能坐穩(wěn)皇座,必會讓他平步青云。
登閣拜相,再讓他做幾次主考官,門生滿天下。
未來他們都西去了,擬定謚號、執(zhí)筆錄史的可能都是他的門生故吏、徒子徒孫。一脈相承的,便不會去質(zhì)疑他親筆寫下的詔書。
便不會去質(zhì)疑寧王繼位的正統(tǒng)性。
可笑,越是得位不正的,越是在乎別人眼里自己是不是正統(tǒng)。
竟想拿他一生仕途,給自己的篡奪之行做遮羞布。
武人一把撕裂那帛書扔在地上,拔了刀:“邱先生,你別攔著!讓我砍了這小白臉!”
邱先生嘆氣,按住他的刀:“你若在此殺了他,那可真是成全了他?!?br>
他側(cè)頭看看江辰,問:“你是哪個?你來寫吧?!?br>
從武人撕了沈緹所寫的帛書,江辰就知道這事要落在他頭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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