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緹身為皇帝近臣,他能做到事密不露是正常的??尚∫笫现徊贿^是個內(nèi)宅婦人,嘴巴竟然這么嚴(yán),江辰有點稀罕。
“你何時納的妾?”被關(guān)在這里,外面的事也無能為力,江辰八卦了起來,“你嫂嫂跟我說你和弟妹感情很好,怎地偷著納妾了?”
“等等?你妾室這個月就要生了?”
江辰記得很清楚,他是去年四月中旬吃的沈緹的喜酒。
這么算起來,五月那妾室就受孕了。
???
沈緹望著跳躍的火苗。
“婚后走完回門禮,第四日,便納了?!彼f。
這次江辰“啊”出聲來了:“?。俊?br>
他咋舌:“你這?啊這?不是我說你,這事辦的……唉,弟妹真是好性兒。她竟不生氣?”
又道:“這事我得管住嘴,可不能跟你嫂嫂說,她那性子,弟妹不生氣她得先氣炸。你可真行,要是我,你嫂嫂敢跟我鬧個三天,她一準(zhǔn)得回娘家,必得讓我去接才肯回?!?br>
回娘家便是找娘家人撐腰去了。
吳箐的娘和江辰的娘是手帕交。兩個人嫁的人家也都是同階層的,十分般配。娘家也愿意給吳箐撐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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