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高鵬忙提著袍子弓腰跟上。
二月初三卯時,天灰蒙蒙似亮非亮。
京軍營的那位軍爺果然如約而來。他帶著幾個人,隔著墻就聞到了香味了。
沈家還想從墻頭吊下去。那人叉腰道:“既知我們都是良家子,還小里小氣。”
男仆從墻頭消失,顯然是去請示了。
過了片刻,府門開了,男仆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:“軍爺?”
當兵的也知趣,道:“我們不進去,你端出來吧。”
里面數(shù)個男仆魚貫而出,拎了三大木桶出來。聞著就香。
當兵的道:“多謝啦?!?br>
一個老人家閃身出來,看著像是管事模樣,正是申伯。
申伯道:“軍爺,可否留個名號?”
吃人嘴短啊。
那人是個校尉,姓李,便留下了自己的營號和名號,道:“別怕,這四條街我負責,不會有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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