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實際上,她其實就是單純地討厭自己只能坐在內院里等。
她如今是掌家媳婦,垂花門的人也聽她的話。只是即便這樣,從前也不好往前亂竄。
這些天卻借著京城變動,進進出出內外院之間,自由自在。
人要是總被無形的或者有形的墻困住,雖然大多數(shù)時候還能低眉順眼地接受忍耐,但內心里想打破走出去的沖動是從未曾改變,一直存在的。
殷蒔把刑部大牢的事與申伯重復了一遍,問:“我只是想著,之前宵禁時那位李校尉,咱們能不能走動一下?上面的人要看風向,但我想著,下面基層辦事的人是不一樣的。只不知道是不是我瞎想多了,還是大人和你們已經想到辦法了?”
殷蒔實在覺得不是不可以試試。哪怕走不通也沒關系,總該去試試的。
為什么沒人去試呢。是沈夫人不清楚具體情況嗎?還是沈大人申伯覺得沒用?
哪知道申伯聽完,一拍腿:“沒人與我說這個?。 ?br>
殷蒔:“……”
鬧半天,是信息差。
宅子太大了,大家分散在各處。又不像后世有便利的通訊,這里全靠腿跑嘴傳。
申伯如今主要工作是打理庶務,也就是管沈家的錢和產業(yè)。外面官場上的各種事,基本上都是程遠在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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