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住院的時候,謝一菲就對秦錚的工作狀態(tài)有所了解,這次試驗的院方負責人是他,平時少不了因為患者的事跟他打交道,她這才知道自己以前對他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。
有一次一個學生偷偷問謝一菲:“秦醫(yī)生是不是信不過我們?不然怎么每天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們項目組的人?”
謝一菲又想到那天會議結束后秦錚對她說的話。
“他可能只是想對他的病人負責吧。”
學生說:“這沒毛病。但工作之余對我們的態(tài)度也不用那么酷吧?你看我們來醫(yī)院這么久了,和其他醫(yī)生護士最起碼也能混到個點頭之交了,唯獨他……每次他看我的時候,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。江湖傳聞,我們這個項目可是在他的力挺下才能這么快批下來的,這消息怎么感覺不太準?”
謝一菲笑:“他可能就是那樣的性格,你看他對誰熱情了?”
學生想了想:“好像也是。但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我就是覺得很別扭?!?br>
“管那么多干什么,做好我們分內的事就行了?!?br>
其實秦錚對大多數(shù)人都是冷漠的,但他的冷漠不是態(tài)度上的冷漠,相反他對旁人的態(tài)度都是溫和有禮的,他的冷漠是一種無形的距離感和壓迫感。
但是謝一菲也看得出來,他肯定還在為那晚上的事生她的氣,所以這學生的感覺其實沒有錯,可她也沒辦法解釋什么。
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也不知道秦錚是怎么和周意芝解釋的,周意芝對他們兩人眼下的相處模式既沒表現(xiàn)出意外,也沒表現(xiàn)出好奇,好像他們本來就該是這樣似的。
這樣也好,不用她繼續(xù)配合他演戲,倒是省心了。
打發(fā)走了那學生,謝一菲收拾好情緒去訪視一個剛用過藥的患者。
快結束的時候,恰巧遇到了秦錚。像過往的每一次一樣,如非必要他們即便在病房遇上了也不會和彼此多說一句話。
他是來找12床的,那是他的病人,一位姓劉的大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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