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彥,你先別哭,聽爺爺說。”
薛文彥抽了抽鼻子,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爺:“爺爺,你管管我爸吧,欺負(fù)人啊,我們辛辛苦苦做的蜂窩煤……”
“爺爺知道,這樣……”薛皎大伯說:“這炸爛的蜂窩煤,和點兒水粉成泥,還能重做,你們要是愿意重做,這部分蜂窩煤,爺爺讓你爸花雙倍的價錢收購,行不行?”
雙倍的價錢?薛文彥的眼淚立刻止住了。
做蜂窩煤他是熟練工啊,也不難,壓歲錢保不住,這自己掙的錢,他媽總不好意思沒收吧,弟弟妹妹都有的。
略一衡量,薛文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:“真的兩倍價錢?”
薛皎大伯戳了兒子一下,大堂哥怔然中醒神,“對,兩倍,我出錢?!?br>
薛文彥不哭了,咧著嘴開始笑,歡喜地招呼弟弟妹妹們:“哥爭取到雙倍價錢了,咋樣,厲害吧?!?br>
他仰著頭,在弟弟妹妹們連聲吹捧中逐漸迷失。
薛皎大堂哥咂咂嘴,問他爸:“我小時候你不是這么教我的啊,我抱著你大腿哭,你給我一腳?!?br>
薛皎大伯:“這不是有你這個錯誤經(jīng)驗,知道不能這么干了。”
大堂哥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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