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這皇都里真的變天了,薛太尉也可以以此重新在信陵王的麾下權(quán)傾一方,這完全是他給自己留的一條后路。
薛太尉回到太尉府后,薛心芯正開心的坐在軟榻上,和母親聊著什么,開心已經(jīng)溢于言表。
一見薛太尉回來了,薛心芯更是一高跳起來,欣喜的投入他爹爹懷抱中,“爹爹真好,我知道爹爹最疼女兒了,爹爹今天去見了圣上可跟圣上提了將女兒賜婚于信陵王的事?!?br>
薛太尉最是寵愛薛心芯,輕點她的鼻尖,“真是不知羞,還有沒有女兒家的矜持啦?!?br>
“哎呀爹爹,你快說呀,圣上有沒有指婚……”薛心芯纏著薛太尉。
“心芯不要纏著你父親了,你先出去。”太尉夫人沉聲道。
薛心芯撅著嘴,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,薛太尉這才跟夫人說起了這皇宮之事。如果說薛太尉是老奸巨猾,那么這個太尉夫人就是心狠手辣的。薛太尉有如今地位,太尉夫人也要占一份功勞,她算是薛太尉的半個軍師。
隨后,薛太尉便詳細將宮中的一切說給了太尉夫人聽,這事難就難在圣上的圣旨和指婚,秦子湛根本就不不屑一顧。
“夫人,您看怎么辦?”薛太尉開口問道,他好歹是個男人,女人間這種彎彎繞繞的心思,他還真的不太懂。
太尉夫人眨了眨眼睛,“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,先將信陵王妃殺了如何?”
“哎呀夫人,”薛太尉開口,“您真當那個信陵王妃那么好對付嗎?如果真的能那么簡單殺掉,那圣上就不用如此大費周章了。”
太尉夫人還真不太了解信陵王妃,想著左右也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,能厲害到哪里去。
“要不然直接找?guī)讉€男人侮辱了,或者迷暈賣去妓院,待那個王妃成了一雙破鞋,成了全皇都男人的身下之物,信陵王肯定會將她趕走,到時候我們心芯再借機接近信陵王,乘虛而入?!?br>
“信陵王妃可不好對付,自然也不會那么輕易被我們賣去妓院,這些方法都不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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