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要帶的應屆生什么時候到崗?”柳如絮問。
“明天上午應該能來了?!崩现苷f。
完全沒經(jīng)驗的小朋友,只能從頭帶起,還是兩個,還要跟著做項目,這cmo可真會給她和老周找事兒的。
柳如絮愁容滿面,已經(jīng)預料到自己未來一個月可能得天天加班了。
老周回到工位干活,柳如絮則拐去了洗手間繼續(xù)未了之事。
她見前面排了兩個女的,心想應該花不了多長時間,于是便拿出手機邊刷小綠書邊排隊。
“你聽說了嗎,昨天樓上快消opteam的還在加班,今天一來座位就空了。”前面排隊的一個女的說。
“???這么突然?既然都要把人干掉了,為什么還要人加班?。恳蔡蝗说懒??!迸旁谒懊娴呐膯?。
“這不是為了榨干員工最后一點勞動力么?!迸旁诹缧跚懊娴呐恼f。
此時一個hr正好走進了洗手間,那兩個女的互相使了個眼色就不說話了。
柳如絮倒是不怕被裁,只不過如果她被裁之前還在加班,她說不定會拿膠水去堵cmo家的鑰匙孔。
這年頭的企業(yè)已經(jīng)進入了比爛的階段,只要沒有把員工逼成小白菜和楊白勞,那就是新時代的好周扒皮,是要滿面笑容站在領獎臺上手捧“年度最佳周扒皮”的獎杯對著鏡頭比耶的。
十老粉不也只能坐在觀眾席看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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