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秦不晚極度無語,這秦采嫣不僅花癡還沒有腦子,就算真給她走了狗屎運當上太子妃,被其他妃嬪玩兒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。
她輕笑一聲,看向柳氏:“夫人也看到了,二妹如此心性,要想和其他閨秀競爭,恐怕是得吃虧的。咱們再不合,到底還是一家人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夫人的敵對目光不應該放在我身上,而是應該放在其他對太子殿下有意的閨秀身上。”
話說得如此明白,只要是有些思考能力的,也明白秦不晚這是在示好。
果然,柳氏打量著她,緩慢轉(zhuǎn)動食指上的翡翠戒:“你的意思是,不會擋了嫣兒的路?”
“自然,我既對宮闈爭斗沒有興趣,也不愿自己的夫君將來三宮六院,只想著日后覓一個獨守我一生的如意郎君,待二妹日后母儀天下沾沾光,享些富貴便好?!?br>
柳氏深深地盯看她,想要窺出她話中幾分真幾分假,而秦不晚大大方方地抬著頭,眸中沒有一絲懼意。
“如若你今日所言皆是假話,應當知道欺騙本夫人的下場?!绷享薨?。
“不晚句句屬實,也知道自己是塵中一粟,不敢和二妹明珠爭輝。不過爛船也有三分釘,只要一家人同心,有些事情做起來自然也會容易些。”
秦不晚微微一笑,屈膝向柳氏行了一個禮,“母親惠達明遠,通曉大意,應當會諒解不晚先前失言惹母親不快的罪過吧?”
兩雙暗潮洶涌的眼睛四目相對,屋中靜得只有懷琇緊張的呼吸聲。
良久,柳氏溫和一笑:“我自然不會和不晚計較。冬日氣寒,回頭我讓人再給你送些新的衣料,你喜歡什么顏色的料子,和王翰說一聲便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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