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驚呼,卻是一言也不敢發(fā)。
褚安晟怒意勃然,冷冷地打量著褚長安,這個兒子是他和曾經(jīng)最愛的女人所生。
這些年他因為賀茗兒背叛自己而遷怒褚長安,對褚長安多有冷落。但褚長安不怒不怨,勤于文治武功,亦與眾皇子兄友弟恭。
他將這個兒子的努力看在眼底,只是沒想到,他才對這個兒子改觀一些,就出了這樣的事情。
“逆子……”褚安晟咬牙切齒,“朕宴臣子于此,你卻做出這樣的丑事,和你的母妃一樣下賤。”
褚安晟的眼中閃過真真切切的恨意,夾雜著失望與厭惡,也不知是在看褚長安,還是想起多年以前和姘夫被捉奸在床的賀貴妃。
褚長安抿唇,眼底是化不開的濃霧。他從地上慢慢爬起重新跪坐,低眸淡言:“我沒有做?!?br>
“狡辯!”褚安晟冷笑,朝著他的胸口又蹬去一腳。
帝王一怒,眾人伏地皆不敢言。
而緊接著御史臺大夫鄭奇山的轎攆在門外落地,他一下轎攆便扶著官帽朝這處奔來,進門后一眼望見躺在地上被秦不晚蓋上白布的鄭敏華。
“敏兒——!”
鄭奇山高喊一聲,繼而跪拜在地老淚縱橫地對褚安晟叩頭:“皇上!小女遭人玷污無辜慘死,求皇上萬萬要為老臣做主啊!”
他指著褚長安,厲聲質(zhì)問:“我鄭奇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九皇子,九皇子要這樣作賤我鄭家的女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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