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晨起,秦不晚是被懷琇和谷朵雙雙晃醒來的。她雙眼惺忪朦朧,還迷迷糊糊地做著夢,兩個丫鬟嘰喳的聲音生生把她從夢里拽了出來。
“小姐,醒醒,出大事了!”
“小姐快醒醒!”
秦不晚扯過被褥蒙眼,嘟囔道:“什么天大的事情比睡覺重要……莫急,再讓我睡會兒?!?br>
“就是天大的事!”懷琇一把扯開礙眼的被褥,扳扶著秦不晚坐起來,“小姐,那個彩芬……她昨夜和侯爺……和侯爺行了云雨之事!”
秦不晚半清醒半迷糊,睜著眼坐了片刻,點頭:“哦……”
懷琇和谷朵對視一眼,小姐怎的一點也不吃驚?
待秦不晚頭腦清醒了,才揉揉眼睛掀被穿鞋下床,她伸了一個懶腰,回頭問道:“父親將她納為姨娘了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懷琇搖搖頭,“柳氏那邊鬧得厲害,說什么也不肯讓彩芬進門,這會兒正在西院里鬧呢?!?br>
秦不晚系緊衣帶,套上外衫,微微一笑:“柳氏表面裝得賢惠大度,從來都是個善妒陰毒的角色,前些天剛被她掃地出門的婢子轉(zhuǎn)頭卻和她要稱姐妹,她如何肯。”
“小姐說的是呢,這事兒一大早從西院傳開的,奴婢和懷琇姐姐都吃了好大一驚,那彩芬瞧著也不是什么嬌媚狐媚的模樣,怎么就……”谷朵一面說著,一面吩咐二等丫鬟端進洗漱的熱水盆子。
“從彩芬去西院求差事開始,她便看通透了一件事,那便是這個侯府里最大的主人是父親。做侯府的侍婢,比外頭吃苦受凍的日子強太多,可人啊,一旦嘗到了生活的甜頭,就不再只甘心做一個小角色了?!鼻夭煌斫舆^丫鬟擰干遞來的面帕,敷在臉上輕輕撮擦,蒸蒸熱氣深入毛孔,舒服地閉上了眼。
“小姐是早就猜到了?”懷琇驚訝。
秦不晚微一笑,不置可否。她的確早早看出了彩芬不是個安分的,否則之前也不會和王翰來往授受。不過她倒是沒想到,這個彩芬動作這么快,竟然沒幾天就爬上了秦康佑的床。
谷朵壓低聲音:“小姐不知道,現(xiàn)如今府上都傳開了。早晨西院的小廝進書房打掃,如往常一樣敲門三聲無應(yīng)答后推門進入。小廝進屋后,內(nèi)間傳來聲音,他還以為是侯爺昨夜辦公晚了歇在里頭,進去請安。怎知……怎知是看見,彩芬和侯爺躺在一塊兒!褻/衣褻褲扔得滿地都是,那彩芬的脖頸前糜紅一片,模樣不堪入目,小廝只看了一眼就嚇得退了出來?!?br>
懷琇和谷朵兩個黃花小丫頭面紅耳赤,連連搖頭做譴。
秦不晚嘖嘆,她這個父親平日里看起來那般英武正經(jīng),原來背地里口味這么重……
“現(xiàn)在他們可是都在西院?”秦不晚磋磨下巴。
“侯爺和柳氏都在,那彩芬也是在的,不知這會兒是個什么情況了。小姐可要去看看?”懷琇道。
“有熱鬧自然是要去看的?!鼻夭煌砦恍?,麻溜地收拾一番,帶著她們趕場看戲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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