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部分不記得?”
“全部?!?br>
“??”林牧一臉關(guān)愛智障地看著凌成堯,“不會吧,又失憶了?”
凌成堯敏感地注意到這個“又”字,微微皺起眉頭,“我之前也失憶過?”
這問題意味著——連失憶這件事也失憶了。
林牧看著凌成堯眉心里的起伏,跟著他一起皺了眉頭,“你到底還記得多少?”
這會兒蛋撻在他身上蹭來蹭去,剛好順手抓起來給大長腿看,“這個胖子還記得嗎?”
凌成堯之前看小巨蛋只是走馬觀花,但今天已經(jīng)在短時間內(nèi)抱了它兩次,如果不是正被自己老婆嚴加審訊,他大概可以猜到正確答案,但現(xiàn)在不行。
他一臉茫然地問:“這是……玩具?”
“……”
林牧心里的小火苗閃了一下,涼冰冰地看著凌成堯,“看來,你還真是把該忘的都忘了啊。”
凌成堯還是那句: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救生艙還記得嗎?黑色那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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