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成堯頓覺床上這套衣服看起來十分礙眼,直想一把火將它和那封情書一起燒了。
偷看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算是擊穿原則的無禮行為,那封情書只匆匆掃過幾行就放回桌上。
他面無表情地沉默幾秒,然后走出房間,去廚房把林牧拉了過來。
林牧:“有話你說別動手動腳行嗎?”
凌成堯小朋友放開他,揚起一張精致可愛的臉,霧藍瞳色中情緒十分復(fù)雜——疑惑不解、無可奈何、委屈中還透著幾分決絕冷厲。
他指著床上的衣物,有些艱難地開口,“是誰住過這里?”
是和你相談甚歡的那位藝術(shù)家嗎?
林牧語氣十分隨意,“還能是誰?”
他看了一眼桌上的“檢討書”,嫌棄道,“待會兒自己收拾一下,晚上你還住在這屋。”
凌成堯一時轉(zhuǎn)不過彎,略顯茫然地望著林牧。
林牧簡直服氣了,“大哥,這是你的房間?!?br>
凌成堯:“……”
林牧指著那身衣服,“這個,你穿過的?!痹僦钢缸雷樱澳莻€,你用過的?!弊詈笾钢笝z討書,“還有這玩意兒,是你自己親筆寫的,哎失憶真是麻煩,你自己慢慢兒琢磨去吧,我這馬上還要煎肉?!?br>
凌成堯的目光好似一條小尾巴,跟著林牧的背影出了房間,耳朵也像粘在林牧鞋上,聽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。
這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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