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麥的艾辛諾爾堡,在城墻的一平臺上,守衛(wèi)柏納多與佛郎西斯哥入?!?br>
“此時正是深夜,一片漆黑中,佛郎西斯哥在城墻上站崗,而柏納多來接他的班……”1
“嗯……”安遙沒聽幾句就暈乎起來,他有很多不懂的地方,又不知從何問起,他甚至懷疑司煜深是在說與中文相似的另一種語言。
幾分鐘后安遙小腦袋一歪,咚的一下砸在司煜深肩頭,沉沉睡了過去,溫熱的呼吸打在司煜深胸膛,和風扇吹在腰腹的涼風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司煜深伸出根手指,把安遙的頭往旁邊挪了挪,同自己隔出點距離。
他心里松了口氣,總算把這個小祖宗哄睡著了,他今天可不會干把安遙叫醒這種傻事。
屋里的風扇隆隆響著,屋外響雷也炸成一片,兩邊聲音混在一起,本是吵得耳根發(fā)熱,司煜深卻從這氛圍中品出一絲靜謐,只要他不去在意,好像也沒那么吵。
他看了沒幾分鐘書,便也緩緩垂下手,陷入睡夢中。
翌日,叫醒他的是熟悉的歌聲。
只是聽起來和昨天不太一樣。
“長亭嗚嗚外,古嗚嗚道邊,芳、芳草嗚嗚嗚——”
這是,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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