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韭菜十塊錢三斤咯——”
……
安遙走了會兒便不自覺捂了捂耳朵,宋巧曼見狀拉著他和宋星到一處人少的間隙停下歇歇腳,問:“怎么了,耳朵不舒服?”
“……耳朵里面有點(diǎn)奇怪?!?br>
耳膜一股一股的,像是有氣體要從里面沖出來似的,安遙不得不彎下身子,兩手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緩解不適。
“哥哥你——用——叫——”
這一刻所有聲音蒙上了一層罩子,安遙看到宋星焦急地對自己說了什么,可怎么也聽不真切。
早集的嘈雜聲如潮水般退去,世上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人,周圍寂靜得可怕,莫名的恐慌令安遙目光有一瞬失焦。
突然耳膜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,安遙連忙把捂住耳朵的手拿下來看了看,奇怪,沒有出血。
那怎么會這么……痛?
不對,耳朵已經(jīng)不痛了。
安遙迷茫地站起身,宋星和宋巧曼面色慌張地對他說著什么,幾步外的早集人影密集著交錯又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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