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完每日任務就進入了自由練習時間。
今天要學什么字呢?
安遙托著下巴想了想,余光瞄到端坐在輪椅上看文件的司煜深。
他站起身走過去把司煜深慢悠悠推到書桌前。
已經(jīng)習慣被隨意推來推去的司煜深,頭也不抬地問道:“什么事?”
安遙把一只鋼筆塞進司煜深手里,語調甜滋滋道:“煜深,教我寫你的名字好不好?”
司煜深聞言思緒一斷,突然就忘了剛才看的文件是關于什么,手中鋼筆也變得燙手。
那種奇妙的感覺又來了。
那種見證著一個稚童在自己的教導下,一點點成長起來的感覺。
心里癢癢的,胸口在發(fā)燙。
司煜深抬起筆才發(fā)現(xiàn)筆帽還沒拿下來。
他忽然想到他有些天沒寫過字了,會不會手生了,要是寫出來的字很丑,會不會影響他的形象?
這個月他的確教了安遙不少東西,大多數(shù)知識都是他強行灌輸?shù)?,畢竟對方總帶著厭學小孩似的抗拒心態(tài),但是現(xiàn)在練完筆畫后竟然先想到練習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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