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遙晃了晃腦袋,語氣歡快道:“不告訴你。”
“喲,現(xiàn)在都有小秘密了?!彼眷仙钫{(diào)侃道。
“沒!錯!”
司煜深輕笑了聲,壓下心底涌出的那股莫名其妙的不爽,側(cè)過頭去沒再說話。
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,到達山頂祭祖的位置正是七點。
這里整個山頭都被司家買來安置司家的先祖,進山要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的資格審查,所以此時站在這里的都是司家自己人。
一前一后兩輛車甫一停下就備受矚目,對后面那輛車的關(guān)注程度尤甚。
司勐作為司家家主出場,氣勢反而弱了些,眾人只是半敬畏半敷衍地打了聲招呼。
大家的關(guān)注點全在即將下車的司煜深身上。
畢竟司勐這幾個月的作為大家有目共睹,若是公司一直在他手里從未被別人接管過,大家倒是可以把效益下滑歸結(jié)于大形勢差,但是有司煜深珠玉在前,大家更深刻地察覺到司勐這個人真是空有其表。
在眾人的注視中司機先下了車,他從車后方拿出輪椅在車后排架好,隨后打開車門把后座上的男人背了出來。
人群中一陣唏噓,似是惋惜這么優(yōu)秀的一個年輕人下半生只能與輪椅作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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