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栩生聞言頓時義憤填膺,“你們就任由他們欺負?”
仇山見陸栩生一臉意氣,冷笑道,“你以為我們不想?當夜我們一伙人便想偷偷出山,結(jié)果呢,下了山,處處是他們的人手,被迫回來了,這可是沈家的地盤哪,那沈家族長是什么人,你可能不知道,他是我們江南首富,別說江南地界,就是朝中都有人,咱們這里幾個縣衙均聽他調(diào)派,官兵與他的私兵一來,大家都沒活路。”
陸栩生嗤之以鼻,“那是你們窩囊,換我,我一定殺他們個片甲不留?!?br>
仇山倒也不惱,反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,“小兄弟,別說大話?!?br>
眼看那為首的管事似在尋他的身影,仇山無奈,拉著陸栩生起身推著鐵車去礦井搬土。
這一日陸栩生十分熱情好干,哪兒活計多,哪兒就有他的身影。
除了深井內(nèi),陸栩生半日功夫幾乎把整個礦山摸了個遍。
三名管事,一百名侍衛(wèi),一千個礦工,這一千個礦工中,有五百人是蓬溪鎮(zhèn)的百姓,剩下五百人是囚犯。這五百彭溪鎮(zhèn)的百姓也有個額外的任務,就是看著這些囚犯,不許他們生事。
所以哪怕人數(shù)占多,這些囚犯依舊干不過那些侍衛(wèi)。
因為彭溪鎮(zhèn)的百姓不會幫著囚工反動,他們拖家?guī)Э?,世代聚在這里,全是沈家的奴工,怎么會與沈家為對,不僅不會為對,甚至還要幫著沈家。
江南無數(shù)個山頭下的私礦,靠著這一手維持穩(wěn)定。
忙了一日,礦工門回到營帳歇著,這個營帳就建在礦山對面的山頂,不僅吃的要從底下送,連水也要從底下挑,今日陸栩生幫了不少老礦工的忙,大家伙均很喜歡他,年輕的面孔讓他們想起家里的兒子孫兒,不免添了幾分疼愛。
有幾個老的畢竟混了不少年,略有些門路,從護衛(wèi)那得了些肉食,分一點給陸栩生,陸栩生也沒忌諱,伸手接過就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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