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只南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這么快又要突破,她笑道:“我倒沒什么事,就是與我同行的幾名弟子受了傷,誒?”她看向晏聽霽,皺眉問道:“你還不去方藥閣嗎?我看你傷得還挺重的?!?br>
晏聽霽垂眼望向自己那身被刮得破爛的衣裳,滿是血痕,倏地笑了一聲。
聽著他這一聲笑,謝只南心口驀地抽疼一瞬,她眉頭緊鎖,收回了放在他身上的視線,隨后朝王求諳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王求諳輕聲道:“好。”
看著二人將要離去的背影,晏聽霽只能站在原地,讓那雙滿是可憐的眼睛里裝有的緋色倒影越來越小。他喊了一聲,原以為是用了很大力氣的聲音,說出口卻像是能被風(fēng)一吹就散,連他自己都沒聽清自己說的是什么。
她并沒有回頭。
她又忘了自己。
她為什么又忘了自己!憑什么憑什么!
憑什么她又要忘記自己!
眉目間戾氣橫生,晏聽霽眼眸微瞇,面色稍稍扭曲一瞬,旋即發(fā)出一聲笑。
那笑笑得古怪。
“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?!彼蛔忠痪涞溃骸澳闶俏业??!?br>
他將這些字碾碎了咬著,帶著極重的惡煞之氣。
而正朝前邁步的謝只南正同王求諳說著自己在奎山陰陣中經(jīng)歷到的事情,耳邊忽而落下一聲呼喚,極其微小,她頓了頓想要回頭看,卻被王求諳繼續(xù)追問的話語引了過去,見他好像并沒有聽到這聲叫喚,謝只南便以為是風(fēng)聲帶來的錯覺,只好忽略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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