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的晏聽霽就沒這么好說話了。
他單手支在桌子上,側(cè)身看著謝只南與別人交談,眼中悄然生出幾分怨念。
坐他旁邊的男修拍拍他:“喂!晏聽霽!我叫鐘契生,這位子一直空著,以后咱倆就是同桌了!”
晏聽霽“嗯”了一聲,也沒轉(zhuǎn)過去。
鐘契生又拍拍他,“晏聽霽,你們在奎山陰陣里到底碰見什么了?真的是魔物嗎?你們出來的時候看見什么了?你的傷好了嗎?”
晏聽霽被他拍的煩了,放下手轉(zhuǎn)過去看他。
見他終于搭理自己,忽略他眼中的冷意,鐘契生露出幾顆白牙,笑嘻嘻道:“我叫鐘契生?!?br>
晏聽霽眼眸微瞇,兩指并攏對著鐘契生那張喋喋不休的嘴,“閉?!?br>
鐘契生笑著的一張嘴瞬間閉攏,似是被什么黏性極強的東西粘住,兩片唇瓣都不自然地貼合在一起。一旁的弟子見狀,皆哈哈大笑起來。
很快這笑聲就停了下來。
一道拽里拽氣的聲音驀地從課室門前傳來,聽聲音就知道,是張文淵來了。
“我又回來了!”
弟子們嫌棄不已,坐回到原位去,似乎都不大愛搭理張文淵。
只有少數(shù)幾名弟子奉承著他,順著他的話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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