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聽霽站在殿門前等著她。
植在角落里的銀杏樹葉子快要掉光,連帶著那樹精說話時(shí)也有幾分有氣無力,不過仍是興致盎然地迎接她回來。
“你回來了!”
謝只南特意看了它一眼,還對它笑笑。
銀杏樹干上掉落的葉子更多了些。
她朝殿門走去,清潤的黑眸里滿是殿前人的影子,帶著幾分意外。
晏聽霽彎著一雙笑眼,身姿長立于那道寬敞的高門前。
他換了衣裳,烏發(fā)披垂,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屹立在殿門前與她遙遙相望,手里提著一盞精致的水銅燈照明。
唯一的光源分散出的稀微光芒打照在他精致眉眼間,柔和了平日的幾分冷冽之意。
走進(jìn)了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垂在他頸側(cè)的一縷烏發(fā)還沾著水意,晶瑩飽滿的水珠順著發(fā)絲緩緩滴落入他的頸骨上。
謝只南眨眨眼。
怎么沐浴了還不擦干站在這受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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