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電腦前,一時靜不下心,他想起鄭海麗的話,出門到了小區(qū)地面上散步,抽煙。
他沒有去溪水公園,甚至都沒有去小區(qū)左邊那個寬敞的活動區(qū),只是在自己樓下地段走來走去,潛意識里是要等著顧潔玲出門,他要尾隨跟蹤,看顧潔玲在外面到底跟些什么人鬼混。
沒錯,林文玉用了“鬼混”這個詞,他覺得顧潔玲不止跟一個男人,很多那人跟她把自己的頭發(fā)染成了大草原。
然而,一支煙抽完,顧潔玲并沒有下來,卻聽到兩個女人的議論聲。
“你看軟飯男是不是被他老婆趕了出來?他跟沒魂一樣走來走去,心里很不安的樣子?!?br>
“是不是給別的男人騰地方?我們老家就有個像他這樣的窩囊廢,他老婆在村里有個相好,每次那個男人去他家里的時候,他就找個理由出門;有時候,他從外面回家,看見門閂著,他就會蹲在房子側(cè)邊抽煙,看到那個男人走了以后,他才會回家?!?br>
“真有那樣的窩囊男人?”
“怎么沒有?有一次,他剛出門,那個男人來了,他忘記了帶一樣物件,返回來的時候,見閂門了,他故意咳嗽一聲,女人在屋里問他怎么這么快回來了,他說了原因,女人把門開個縫子,把物件遞給他,女人還光著呢!”
“唉,男人活到這個份上,還有什么意思?”
林文玉聽著兩個女人聊著窩囊男人的事,心里憋得慌,他出了小區(qū),朝著溪水公園去散步了。
心情不好,不要寫作。
這是鄭海麗說的,他還是要聽醫(yī)生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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