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常赫更簡單些,他就鋪了個底色再在上面單獨用了兩種顏色繪制,成品非常簡潔。
最后把二人的成果擺在一起拍了張合照,他們才相攜離開。
“這個陶藝做得時間還挺久的。”傅維諾在車上念叨,一邊扯了張紙擦拭沾染到衣角和手指上的顏料。
“還好這是最后一道程序了,下次來就能帶走。”
印常赫耳朵聽著,余光瞥見他埋頭苦干的身影,說:“衣服不要緊,手上的用濕巾試試?!?br>
他車上常備了些急救工具,消毒濕巾也有。傅維諾早就被他帶著把車完整研究過一遍了,熟門熟路的打開副駕暗格。結果擦了半天也只讓顏色變淺了些。
“算了,反正過幾天就消失了?!备稻S諾思索了一會兒,問道:“云瀟想和你多接觸接觸,要不然今天晚上在我家吃飯吧?”
印常赫目不斜視,鎮(zhèn)定回答他,只方向盤上手背青筋更明顯了:“嗯。”
路過超市,他們進去買了些水果食材。鑒于兄妹倆都不是什么能招待客人的絕佳手藝,傅維諾準備直接開著空調吃火鍋。
傅云瀟在他們離開一個小時后就開始問傅維諾到哪兒了,到家時她正在門口徘徊,和附近住戶家愛串門的小狗玩耍。
小狗看見車靠近叫了兩聲溜走,傅云瀟才發(fā)現(xiàn)二人回來了,上來幫傅維諾提東西。
“怎么買這么多?”她看著后面滿滿當當?shù)拇宇拷Y舌。
傅維諾和印常赫對視一眼,首先心虛地摸了摸鬢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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