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個姿勢……對方是怎么發(fā)力的?
這疑問一直持續(xù)到正式打完石膏都沒有被解開,看著依舊沉浸在思考中的諸伏高明,花野井千夏偷偷湊到諸伏景光身邊,小聲嗶嗶道:
“你哥是不是被我摔傻了啊,要不要帶他去看一下?話說摔壞腦子應該掛什么科?”
“別鬧?!?br>
諸伏景光的嘴角小幅度地勾了勾,輕咳一聲后又歸于嚴肅,對著諸伏高明問道:
“哥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什么,只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?!?br>
目光不著痕跡地從花野井千夏身上掃過,看著已經(jīng)重新躺回病床上的景光,諸伏高明想了想,談起了接下來一周的安排。
“今晚你要留院觀察,明天我再接你回家,警局那邊我最多能請三天假,剩下的四天你應該可以照顧自己了。等到一周后回醫(yī)院復查,醫(yī)生說可以,你才能動身回東京,明白了嗎?”
“不用那么麻煩,你手頭應該堆了不少案子吧,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?!?br>
這么大個人了還要被哥哥叮囑,諸伏景光都覺得不好意思。
他們兄弟倆從來只是偶爾聯(lián)絡,有事也秉承著不想給彼此添麻煩的念頭報喜不報憂,這么多年都過來了,哥哥也一向尊重他自己的意愿,沒想到這次的態(tài)度竟然會這么堅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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