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裴沁雪述說完之后,林清緒一臉茫然地問道:“所以呢?”
裴沁雪醉了,又因為沈懷瑜在怨恨他。
理智所剩無幾,稍稍再刺激一下就會變得沖動。
沖動之后,或許就會口不擇言。
林清緒將手腕從裴沁雪的手中抽出,很輕很淡地笑了笑:“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,而且也過去很久了?!?br>
裴沁雪的表情突然變得難過:“過去了……”
“是的,過去了?!绷智寰w笑著,“往后他的身邊只會有我。我救了他,我娶了他,他只能留在我的身邊,和我白頭偕老?!?br>
“而您,裴公子,只是他血海深仇的仇人……”
裴沁雪猛地睜大了眼睛,眼底血絲遍布:“你在胡說什么?!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,救他的人是我,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仇人?!?br>
林清緒眸光一閃,故作不懂:“哦?那沈鶴沈大人所謂的謀反是誰告發(fā)的呢?”
裴沁雪突然滿臉蒼白,抖動著嘴唇:“我……”
他踉蹌地后退了一步,表情被愧疚占據(jù):“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……”
林清緒跟著向前一步,帶著一點誘哄的意味:“不是什么呢?”
裴沁雪張了張唇,似乎想說什么,但在他口中的話吐出來前,裴沁雪又惡狠狠地閉上了眼睛。
再睜開眼睛的時候,裴沁雪再次戴上虛假的面具,半是傷心半是可惜地說著沈鶴有多么的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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