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卻被沈懷瑜拎著衣領給提了起來，沈懷瑜此刻有些強勢：“快點回話?！?br>
林清緒紅著眼眶，抬手撲騰了幾下，嘴角向下耷拉著，欲哭不哭地看著沈懷瑜：“很冷?！?br>
“……”沈懷瑜突然別過了臉，輕咳一聲將林清緒重新抱進懷里，“我覺得你才是個斷袖，你真應該看看你自己剛剛的表情，真的是……”
沈懷瑜沒將話說完，也不再逗林清緒玩。
“天亮的時候，我?guī)慊鼐┏钦掖蠓??！甭晕⑼ｎD了一下，又問道，“你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？”
趴在肩膀上的人很久沒有回話，直到沈懷瑜以為他又暈過去的時候。
林清緒：“不知道?！?br>
“什么？”
林清緒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：“我不知道我喜歡女孩子還是喜歡男孩子，我沒有喜歡的人?！?br>
說著，他又抬起臉，眼神有些發(fā)散，努力了很久才盯住沈懷瑜的下巴繼續(xù)說：“還有我的表情、表情怎么了嗎？”
很長的一段話說完，林清緒輕輕地吸了一口氣，重新貼在沈懷瑜肩膀上，模糊不清地又說：“你身上有點香，為什么我總是聞到你的味道？”
他動了動鼻子，順著沈懷瑜的肩膀，像是小狗一樣嗅到沈懷瑜的脖子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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