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?nèi)齼蓛傻鼐墼谝黄?,既談紙墨,又言沙場,一舉一動無不展示著獨屬于少年的朝氣與蓬勃。
林清緒一踏進(jìn)戲春園,就引來不少人側(cè)目。
大多數(shù)人都只禮貌地打了個招呼,還有一些人的視線則落在了跟在林清緒身邊的沈懷瑜身上。
沈懷瑜家中出事之前,也常出席這種宴會,因而戲春園的大多數(shù)人他都認(rèn)識的。
只是時過境遷,那些人依舊是身份貴重的少年公子,只他沈懷瑜一個變成了罪臣之子、死囚之身、他人之“妻”。
林清緒發(fā)覺沈懷瑜的僵硬,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。
此刻,就算他伸手拍拍沈懷瑜的后背安撫,說不定也是沈懷瑜的恥辱。
林清緒輕輕咬了下唇,左右看了看,帶著沈懷瑜站到了墻根下。
昨夜剛下了雨,墻根前的地面十分松軟,甚至還有積水。
因此,這里并沒有人愿意來。
林清緒小心地看了眼沈懷瑜,看了許多次,卻不知道如何安慰。
還是沈懷瑜發(fā)現(xiàn)了林清緒的不對勁,無奈地笑了:“別這么看著我,你是怕我哭出來嗎?”
林清緒抿唇,小聲說:“讓你如今這樣……十分對不住?!?br>
沈懷瑜輕笑出聲,仰頭看向如水洗般清澈的天空:“你有什么好對不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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