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這個地方,就只有林清緒和沈懷瑜兩個人。
林清緒臉上滾燙,心口也熱得慌。
沈懷瑜還在等他的回答,但林清緒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,舌頭就像打了結(jié)一樣說不出話,手足也格外無措。
見林清緒緊張成這個模樣,沈懷瑜也不想再逼他:“算了,我們先回去吧,路很遠(yuǎn)的。”
他率先朝著前方走了幾步,邊走邊說:“其實(shí)你不答應(yīng)也好,若是答應(yīng)了,等我不得不離開京城的那一天,還得找根麻繩將你捆著帶走?!?br>
沈懷瑜轉(zhuǎn)身看著林清緒笑:“到時候,小世子說不定還會恨我。”
“離開?”林清緒終于開口,他正欲問沈懷瑜為什么要離開,卻又想起被斬首的沈家一家,以及被囚禁在均州的廢太子。
他復(fù)又閉上嘴巴,只安靜地跟著沈懷瑜走著。
二人來時也是一路沉默,但林清緒卻覺得更加讓人難熬。
時近中午,林清緒先在戲春園折騰,然后又徒步上了山、拜了佛,再加上被沈懷瑜突然的言語刺激,此刻力氣已經(jīng)是所剩無幾。
林清緒咬著牙沒吭聲,只是越走越慢。
沈懷瑜面上一片淡然,實(shí)際上心也是亂七八糟的。他甚至覺得,若是現(xiàn)在有人將他的心剜出來看看,說不定還能看見它破了個小口子,正不斷地往外滴著血。
在天牢里滾了一遍酷刑的沈懷瑜正為此黯然神傷。
因此過了段時間才驚覺剛剛拒絕他的小世子,不知什么時候落到遠(yuǎn)處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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