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是那天，你拉弓射箭的時候……”
“靜心吶，安安分分做你的世子，等時間到了朕會仍舊封你為衛(wèi)國公，算是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?！?br>
不等林清緒回答，祁盛儼又繼續(xù)說：“但你是最后一位衛(wèi)國公，你不能有孩子，也不能和沈懷瑜過繼孩子?！?br>
林清緒俯身磕頭，毫不猶豫地說：“臣遵旨?！?br>
房間里陷入寂靜，皇帝將張榮華叫進來，讓他送林清緒離開。
林清緒遲緩地站起身，跪久了膝蓋有些刺痛。
他一瘸一拐地在張榮華的攙扶下往外走，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。
林清緒回頭問道：“陛下和父親是朋友嗎？”
片刻后，一個聲音幽幽地傳來。
“……祁盛儼和林慎之是朋友。”
林清緒忍不住咳嗽了一聲，若有所思地繼續(xù)向外走去。
……
林清緒滿腦子都是皇帝說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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