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爾:“小時候你還不是這樣的,我感覺那會兒你挺開朗,沒現(xiàn)在這么繃著?!?br>
聽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,詹越?jīng)]話說了,沉默的樣子像是在反思。
“我還記得你在路邊遇見我,看我餓著,給了我一個面包,那味道我現(xiàn)在都能回想起來,里面夾著奶油,特別好吃?!?br>
虞爾繼續(xù)說:“這么多年,你還是喜歡吃燒臘,昨天是去了繁子街的那家店買的吧?你去了很久?!?br>
“我沒去那邊。”
“那你昨天還是想走的?”虞爾問他,見他又不說話了,再問,“剛才跟你通話的是誰?”
“你問題真多?!闭苍阶焐媳г?,拿過煙灰缸將沒吸幾口的煙往里壓。
自從詹信戒煙,他家煙灰缸一直保持著干凈,詹越的這根是它最近唯一的顧主。
做完這些,詹越將一整袋早點提過來,隔著口袋拿包子吃。
嘗了一口他才想起來說:“你吃沒?”
“我吃過了?!庇轄栒f。
兩人就這么安靜了一會兒,虞爾看到小魚從陽臺上過來,走去抱起它:“你去院子玩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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