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爾回之以笑:“你不好好待著,我就不回去?!?br>
“你不好好待著,”大車故意跟著他重復(fù),對詹信說,“我也不回去,就讓一剪發(fā)臭發(fā)爛吧。”
躺著的拗不過倆站著的,詹信眼睛一閉,干脆跟誰也不說了。
大車松開手,又說:“信兒,公司的事我會看著辦的,店咱還開著,但工廠那邊我就叫停了,先不做產(chǎn)品。至于要賠的錢,我們能抵押的就抵押,員工們想走的也讓他們走,正常辭退,其余的事盡量節(jié)省開支,怎么樣?”
詹信睜開眼:“現(xiàn)在還有我說話的份兒嗎?”
“怎么能沒有啊?當(dāng)然還得你把關(guān),我負(fù)責(zé)落實?!贝筌囌f。
“你為什么要拖著?”詹信壓薄了唇,“明明可以直接讓我簽破產(chǎn)申請書?!?br>
“我要真拿過來,你會簽?”大車問他。
詹信說:“不會?!?br>
“那不就得了,”大車背好自己的公文包,“你就當(dāng)給自己放長假,公司那邊有我撐著,咱們再等等,我覺得還有希望呢。”
看他要走,詹信伸手插進虞爾的褲兜里,趁他不備,甩了盒煙給大車:“你也注意身體,該放就放?!?br>
大車順勢接下,笑了一笑,抬手懸空點向虞爾:“公司交給我,他就交給你了?!?br>
門再關(guān)上,虞爾摸著自己空了的褲兜,無奈:“你就當(dāng)著主人的面兒借花獻佛是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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