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墜落,被迫陷于溫柔的被褥,一抬眼,就對上那雙淚光盈盈的眼眸,冰藍的顏色冷沁了燥熱,喚醒他些許理智。
詹信克制自己避開那視線,可下一瞬,那人的身影就到了他跟前,指間順至發(fā)梢,輕輕相吻。
于是詹信再度淪陷,兩人青澀地觸碰著,在一步步徐徐展開的肢體動作后,純潔的外表被撕去,場面一發(fā)不可收拾,變得荒誕淫亂。
偏偏眼前還不專注,參雜起經年以來的回憶,幻夢與現(xiàn)實交疊,詹信再度看到那個叫著自己信叔的少年,于是猛然清醒,背脊惡寒。
為什么……對象是虞爾?
喉間干澀難退,詹信擰著眉頭撐手坐起身,想借著衛(wèi)生間的光亮去床頭柜上找水喝,手指剛摸上柜面,余光就瞅見一人從衛(wèi)生間走出來,渾身騰著水汽,赤身裸體。
詹信趕緊避開眼,轉身躺回到床上,鼻尖嗅到的香皂氣息卻越來越近,不濃,但很好聞。
“想喝水嗎?”虞爾問他。
詹信知道他是看到了,沒再裝睡,索性問他:“你沒穿衣服?”
“怎么了,你又不是沒看過?”虞爾笑他。
“我什么時候就看過了?”詹信反問他,語氣莫名不太好。
“昨……”虞爾突然咳嗽起來,重新組織語言,“小時候沒看過?你還給我洗澡呢?!?br>
“不是一回事,長大了不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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