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吃嗎?”虞爾問他。
“沒有,”詹信繼續(xù)動筷子,“味道不錯。”
吃完飯,詹信到底還是沒再說要他走的事了,虞爾見他一副默然的樣子,想來也不用去確認。
畢竟,無論詹信是否會趕他,他都會雷打不動地守在病房里。至于上午那會兒,他本就打算出門一趟,買菜回家給詹信做飯,生氣也只是順便的,故意裝給詹信看。
就目前的情況,要讓詹信馬上想開是很難的,一個身心俱疲遍體鱗傷的人,虞爾倒愿意他沖自己多發(fā)點脾氣,免得老是憋悶在心,加重抑郁。
這么一想,他發(fā)現詹信又是大半天沒說話,一直就盯著手機,兩只眼睛都快貼上屏幕了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虞爾問他。
詹信回答得很簡短:“?!?br>
“什么看得這么入迷?”虞爾坐到他床邊,湊近過去,詹信稍稍把手機拿遠了些,面不改色:“我就是隨便看看?!?br>
虞爾直接伸手蓋掉他的手機,詹信不明所以看向他,虞爾輕微側著比出兩個手指,支遠了問他:“這是幾?”
詹信:“一?”
“走吧?!庇轄栕岄_位置,把輪椅給推過來。
詹信一頭霧水:“去哪兒?”
“給你配眼鏡?!庇轄栒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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