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信身上的傷疤很多,腹部、腿上、手臂,后背似乎也有。
虞爾想著這些傷口,閉上了眼,冷白的皮膚從內(nèi)里騰了紅,汗珠欲滴,波瀾漸起。
夜色淡化他的身影,卻迷亂了知覺,像一團飄渺的酒氣,聞得見他的濃烈,但摸不著,看不徹。
詹信墜入欲海,起起伏伏都驚心膽顫,如在地獄仿徨。
當刺眼的陽光打在臉上后,他才赫然清醒,頓覺口干舌燥。
是噩夢嗎?
他著急地確認自己身邊,身上的衣服、蓋著的被子、床單、地板,很干凈,一切都很正常。
詹信松了口氣,但臉上仍舊繃著表情。怎么會……他怎么又做了這樣的夢?
起身走到桌邊倒水喝,他才意識到家里安靜得過分。往常的這會兒,虞爾已經(jīng)做好早飯等他了。
難道他還在睡覺?
敲了敲虞爾臥室的門,沒人回應(yīng),他直接推開門進去,腦子頓時和這房間一樣空白。
詹信不死心,又回頭喊了聲:“虞爾?”
仍舊沒人回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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