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車笑說:“路上我跟他聊了,他說你那個(gè)腿就算了吧,單腳開車,是想表演踢踏舞嗎?”
“他生氣了?”詹信問。
“看著不像,戴著口罩呢,好像是感冒了,挺萎靡的,走路都不得勁兒?!贝筌囌f,“但他沒專門叫我,我是剛?cè)ソo湯妹兒送完早餐,路過你們小區(qū)門口的時(shí)候碰見他順帶的?!?br>
“行吧,他沒事就行?!?br>
“你倆鬧矛盾了?”大車問。
詹信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幫我參謀參謀,湯妹兒不想讓我送早餐,是真不想還是假不想啊?”
詹信直接掛斷電話,坐回床上,兀自發(fā)著神。
虞爾沒接他電話是因?yàn)槊Π桑瑧?yīng)該不是因?yàn)閯e的什么……
但他又覺得昨晚的夢有些真實(shí)得可怕,一閉上眼,就不可控制地想起一些碎片,畫面混亂,但調(diào)動(dòng)的五感很難言語,即便這可能都是幻想。
他突然感覺不妙……
靠,怎么到這種程度了?
詹信蒙住鼻子趕緊沖向桌子抽紙巾,見控制不住流了一手的鼻血,詹信又立馬站直身,轉(zhuǎn)頭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。
小魚望著他離開,一撲騰跳上桌,頑皮抓起紙巾撕咬,尾巴輕飄飄掃過一臺(tái)銀色的dv機(jī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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