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衣服不好好穿,上身的背心就套著半個肩膀,下半身只一條灰色的內褲。
長腿,細腰,恰到好處的簿肌,虞爾身材是真好……
詹信越看越不對勁兒,摘了眼鏡揉眼睛,但裝進腦子里的畫面就是揮之不去。
他擰眉點開照片又瞅了眼,趕緊退出聊天界面關了手機。隨后他嘆了口氣,意識到某處騰起的反應后,起身進了衛(wèi)生間。
就著冷水洗了把臉,詹信看著鏡子里自己紅透的臉,奇怪的感覺再次涌現。
已經是第四次了。
第一次是看虞爾畫畫的時候,第二次是那回接虞爾抽過的煙,第三次是之前他流鼻血的那個早晨。
最早夢到虞爾的時候他還有理由可以解釋,但現在,這種莫名讓人慌亂的感覺,確實是因為虞爾而屢次騰生的。
他再想忽視,那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。
其實上次打視頻的時候他就想向虞爾問清,但話到嘴邊又覺得說不出口。
虞爾不是傻子,更不是像他這樣的男同。
如果醉酒的那晚自己真對他做了什么,以他的個性不會忍氣吞聲,像他高二的那件事、后來詹越的事情、還有自己執(zhí)意推開他的時候,虞爾總會出手解決。
反觀自己,詹信不是第一次擔心這方面了,這會兒再反復對虞爾提及類似的問題,或者說貿然遠離虞爾,豈不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。
洗手臺上的手機亮了屏,虞爾又發(fā)來了一條消息:「怎么不說話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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