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氏朝門外走去,手都搭在門上了,卻聽著后頭傳來葉圖南的聲音。
“不要為難南姨,你要是動南姨一根汗毛,我就咬舌自盡,”葉圖南輕聲道,睜開眼看著郝氏因為過度震驚而扭曲的臉,譏誚地勾了勾唇,“你們千防萬防,連飯都能硬往我嘴里灌,可是你們防得了我咬舌自盡嗎?”
廚娘名喚阿南,四十出頭的年紀,故此葉圖南稱作南姨。
郝氏被葉圖南清冷的目光盯得渾身發(fā)涼,半晌才顫巍巍地開了口:“圖南,在你眼中,娘就是這么個心毒手辣的人?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?!比~圖南淡淡道,不再理會郝氏,面朝里躺了下來。
郝氏似是被雷劈中了似的,愣愣地站在原地,半晌才回過神來,她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兒子,多想跟他解釋解釋,可是她嘴唇抖了半天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是啊,說什么呢?
說她從來都不是心毒手辣的人、指天發(fā)誓自己從來沒有害過一個人?
可是就在剛才,她還在和丈夫密謀怎么不動聲色地引那個孩子入萬劫不復。
她開不了,真的開不了口,所以,她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,關上了房門。
……
金龍山。
比賈明龐九他們晚了兩日,姚大渝也帶著手下的一眾弟兄們回山了。
“二哥!”賈銘瞅著姚大渝風塵仆仆回來,趕緊地迎了上去,“二哥,你怎么比大哥回來晚這么久?我都著急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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