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,他就是這么賤,從小到大,都是有錢人的玩物而已。
半個小時的車程,紀珩有些暈車。
下車以后,他感覺到了湖面吹來潮濕的晚風,一時間有些怔神。這種味道讓他想起小時候,在……那個別墅里的日子。
然而,劉老板沒有給他時間,催促著他往前走,也完全忘了他是個瞎子這件事,有臺階也沒有提醒紀珩。
紀珩差點摔倒。
劉老板連忙道:“哎呀,抱歉抱歉,來來來我扶著你?!?br>
紀珩把手收了回來,低聲道:“謝謝老板,您告訴我前面有什么東西就行?!?br>
進了會所,因為燈光很明亮,紀珩的眼前恢復(fù)了很模糊的一點影子。
他跟著劉老板下了樓,往地下走去。
會所下似乎是一個地下室,和地下拳場一樣,但比之前萬少的那個地下拳場要高級很多。至于如何高級,紀珩是憑著光線推斷出來的。
萬緯那個拳場光線很暗,只有一束光打在頭頂,經(jīng)常讓紀珩什么都看不見。
而這個全場……四面八方都是燈光。
紀珩能看見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,很多、很多。
他的呼吸難免有些急促起來。
紀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,習慣了五年的黑暗,反而越來越難以習慣此時此刻可以看見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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