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珩飛快洗完就出來了,他速度向來很快,因為以前住的地方熱水不多,再加上洗得水少水費也少,所以他總是快快洗完出來。
所以紀珩出來的時候,湯郁寧一根煙還沒抽完。
湯郁寧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頭頂?shù)乃У鯚魶]開,只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。他眉眼蒼白,很少會有正常人的氣色,但總有一種別樣的氣場。
湯郁寧看見紀珩出來的時候,夾著煙的手一頓,竟有一瞬猶豫要不要把煙摁滅。
但他沒有來得及動作,紀珩已經聞到了。
紀珩怔怔站著,問道:“湯少……您又抽煙了?”
“……”湯郁寧沒說話,沉默把煙摁滅。
紀珩也沉默地站在原地沒動,像個雕塑一樣。
不知過了多久,紀珩聽見湯郁寧道:“過來?!?br>
他不知道自己過去又要遭什么罪,但是做好了心理準備,輕輕吸了一口氣,就往湯郁寧的方向走去。
沒想到路中間有個小凳子。
紀珩絆倒了凳子,踉蹌一下,直接撲進湯郁寧的懷里。
他慌了一瞬,“對不起……”
但話音未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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