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個還是神神秘秘的看不到臉龐,但是他們的確是卓有成效。
王破沒有馬上就問,而是叫人搬來了桌椅板凳,弄得跟三堂會審似的,“堂”就設(shè)在崔二爺那簡陋的靈堂上。
還派人請來了臨海長公主和崔敏駙馬旁聽。
因為關(guān)系到自己兒子的死因,還有牽扯的那么廣,臨海長公主只想了一下就答應(yīng)了,她答應(yīng)了,崔敏駙馬無權(quán)反對。
老兩口來了,卻只能旁聽,因為這是鄭太后的懿旨,臨海長公主也不能違背。
“上濃濃的茶水來,今兒晚上估計要通宵了?!比窝恼泻羧朔愿溃骸霸賮韼椎c心,對了,叫人預(yù)備下宵夜?!?br>
“是。”
他的吩咐有人去辦。
等到折騰了好一會兒,命理司的人也都回來了。
任涯這才住嘴,王破跟田浩與田小寶就坐著,看任涯主持大局。
畢竟任涯現(xiàn)在是命理司的大司命,輕易的王破不會再管命理司。
“從頭開始說吧!”任涯一揮袖子,也坐了下來,吃了一口茶,手下有人開始匯報上了。
命理司的手段還真不是蓋的,這才多久?
他們就把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查了個清楚明白。
首先,崔二爺守孝那會兒已經(jīng)十五,開了葷后就沒剎住閘。
但家里管得嚴,大興城外頭又亂,他就在家里玩一玩,絲毫不敢出門去,生怕被人殺了,那會兒委實是有不少人冤死的,崔府能幸免于難,多虧了他們家有臨海長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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