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著涼了?”徐鶴很關(guān)心:“怎么平王不在家才兩日,你就著涼了???身邊人怎么照顧的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你別說了。”田浩不想跟他多談?wù)撟约旱纳眢w狀況。
        可徐鶴不放過他:“到底怎么了?你可是皇帝,御醫(yī)呢?”
        田浩沒辦法,摘了口罩給他看了一眼:“這個不太雅觀,不許叫御醫(yī)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好吧?!毙禚Q能怎么說?他是少數(shù)幾個知道,田浩被王破管著吃飯的事兒,不許他吃刺激性食物,更不許他胡吃海塞。
        田浩蔫頭耷拉腦的:“開會吧,說說今天的事情都有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等到下了班,田浩急匆匆的回了平王府,他想找個什么薄荷膏啊,蘆薈膠的敷一下臉,然后就聽說,王破回來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明天回來嗎?”田浩傻眼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了,所以提早回來,你戴著口罩做什么?”王破從屋里出來,就看到田浩戴著口罩,穿著外出的大衣裳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。”田浩捂著臉:“我咳嗽了,怕傳染給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身體好得很,都多久沒吃過藥了?!蓖跗瓶刹慌拢叩剿?。
        田浩心里有鬼呀,底氣虛的很,王破這人給他的壓力太大了,他往后退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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