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淵滿頭問號,很是不解。
而臺下的秦安已聽到經(jīng)過結(jié)界放大的聲音,真的想沖上去扒開傲天的腦子看看,這人到底是什么腦回路。
不過傲天沒有在意司淵是否回答他的問題,竟然繼續(xù)說道,“你幫我問問他,說個條件,把我愛人還給我!”
一旁的雷鳴突然有點不好意思道,“那個安已啊,抱歉,之前為了擺托他,我有胡言亂語過,說你把儒風(fēng)帶去蘭秋城了,以后再也不回來了,還說你就是蘭秋城主請來尋找養(yǎng)子的人!”
秦安已猛地轉(zhuǎn)頭瞪著雷鳴。
“別這樣看著我啊,我當(dāng)時見你神出鬼沒的,我哥也說時機沒有到,不到跟中部攤牌的時候,所以就如果不是這個傲天提起來,我都快要把之前的搪塞之詞給忘記了?!崩坐Q語氣飛快的解釋道。
見秦安已不信,繼而說道,“我以為他都沒有聽見啊,不然跟個瘋狗一樣追著我們,誰知道現(xiàn)在他倒是想起來了?!?br>
“算了!”秦安已無力的將他自已癱坐在椅子上。
“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。”雷鳴見此,十分高興的松了一口氣。
擂臺上的司淵此刻也是很無語,之前他聽過這個傲天少主跟蘭秋城主養(yǎng)子儒風(fēng)的故事,但不是說是玩物嗎,怎么這人嘴里就是愛人了。
見司淵還是不說話,按捺自已的脾氣,傲風(fēng)繼續(xù)講道理,“你是東部少主,你們的人帶走了我的愛人,我不怪你們,我這個第一少主也可以讓給你們,但是,如果方便,幫我給儒風(fēng)帶一封信可好?!?br>
司淵揉揉眉頭,忍不住回頭看了秦安已一眼,見他點了點頭,終于說出了上擂臺之后的第一句話,“我不需要你讓,我們公平的打一場,后面信的事情我們再談,如果有可能,我們不會拒絕你,但是請不要把這件事安在我們東部的頭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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