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曾與自己訂過親又退親另娶的許游,跟著趙表嬸走了進來,沈綺臉色一變。
這時,身邊謝家七大姑八大嬸的嘴,都忙活開了。
“許大夫,聽說都是你是白河鎮(zhèn)上的人,這位奶奶的娘家也是,不知道你們兩家認識不認識?細細說說,別是有親吧?”
“我可聽說,咱們侄媳婦嫁給二郎之前就訂過親,那未婚夫也是大夫,跟許大夫是同行呢!”
“哎呦呦,你看侄媳婦這嫁進來兩年了,也沒生個沒有一男半女,不是我多嘴,若是有病啊,還是要早些看病。”
“就是,我聽說,大侄子的媳婦身子不好,子嗣艱難,這老二媳婦,可不能生不了孩子??!”
身邊四五個年長的大娘、嬸子,你來我往,七嘴八舌。
還有幾個年輕有了兒女的弟妹、嫂子,也在一旁附和幫腔。
“要我說啊,除了看病,還得算算命吶!若是命格相沖,再怎么吃藥看病,倆人也生不了孩子?!?br>
“要是實在生不了孩子,早點給二郎納幾房姨娘,也是傳宗接代的大事啊?!?br>
“可不是嗎?你說說,謝家這偌大的家業(yè),哪能沒個孩子繼承呢!”
“就是就是,我們啊,都是為了你們好!”
你一言,我一語,說得自己都快信了。
只有沈綺獨自高坐在大堂的主位上,臉色發(fā)白,撫著茶杯沒說話。
她聽得明白,心中忖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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