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雙眼飄浮,氣虛浮躁,眼含趨炎附勢之光。肝失疏泄,膽失通降,從骨子里就缺些肝膽氣。脈象虛浮,心血不足,應該是虧心事做得不少。心粗氣浮,癡呆健忘,是不是忘恩負義慣了,也不長長記性?許大夫,你可病得不輕?。 ?br>
許大夫被罵得滿臉通紅,不敢吭聲。
謝聿鐸撒開手,隨即倒了杯茶,給自己洗手。
洗手的水,險些潑了許游一臉。
謝聿鐸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我聽說,許大夫是白河鎮(zhèn)的人?”
旁邊幾位留下來看熱鬧的婦人,聽了這話,紛紛在邊上點頭,躍躍欲試,恨不得直接告訴他,這位年紀輕輕的許大夫,就是跟他媳婦之前訂過親的男人。
許大夫偏過了頭,不去看并排而坐的沈謝夫婦,低聲說是。
沈綺面上不動聲色,暗地里卻忍不住掐緊了手指。
他,他會怎么想?
謝聿鐸還在不緊不慢地擦手,擦得格外認真。
“哦?想必許大夫知道,我家是開生藥鋪的。醫(yī)館離不開買藥,我看你自己也病得不輕,若是有需要的,盡管說話。畢竟在我們家,別的都不算什么,只有我娘子最為要緊,半點委屈都受不得??丛谒姆萆?,別說你這么個重病的可憐人,即便是條白河鎮(zhèn)上的狗,我也會給個面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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